❣️ken酱

玲珑事务所再开张

对我觉得之前写的不太好,奇奇怪怪的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想了个好一点的

还是原班人马原装故事原装事务所

设定稍微变了变

预警:ooc

          渣到不行的文笔

          鸽是不会鸽的,坑不一定填得好这样子

          cp洁癖出门左转

          不要上升



以下正文










A


香烟加红牛,还能熬三宿。


王九龙又捻熄了根香烟,往地上啐了一口,“我还真没见过这么难抓的。”


“是啊,别人出个轨到处都是蛛丝马迹,上次还有个拉开窗帘办事儿的蠢货你记不记得?这回怎么什么方法都不好使了呢。”


“这都熬了几个大夜了,我怀疑压根就是咱们委托人没事找事。”王九龙叼着根新燃的烟含含糊糊地讲话,一边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


“再等一个晚上,没啥情况就收工。”


“遵命老大!”


被称作老大的张九龄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觉得不解气,伸出手把王九龙的头发揉成了个鸡窝才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两人眼对眼,血丝对血丝地又熬了一个晚上,直到天亮也没能从望远镜里瞧出第三个进委托人家门的影子。


最后两人都撑不住了各自找了个角落瘫着睡觉。这会要是来个导演推个远景,就能看见这屋子里头有多杂乱。委托人没给什么期限,就说等出差回来要看到实证,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跟他们讲。两个人就在这个二十平米见方的小屋子里窝窝囊囊地挤了一个多礼拜,香烟与泡面桶齐飞。方便得到楼下公共厕所去,洗澡更远,要到街角才有个付费大澡堂,还不一定有热水。


这会阳光洒进屋里头,倒硬生生能从一堆杂物里看出岁月静好的感觉出来。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权当背景音乐,酒瓶子烟屁股外卖盒子泡面桶连带着扔得到处都是的杂志废报纸倒成了自带背景乐出场的主角。


一个呼噜没打顺,张九龄就这么醒了。隔了不知几夜的泡面和香烟味直冲天灵盖而去,张九龄打了个喷嚏,起身打开了窗户。


对面的人家还拉着窗帘,大概是没醒。往楼底下一瞅,能看见早起晨练的大爷大妈们正笑呵呵地彼此沟通着家长里短。张九龄伸了伸懒腰,一拍王九龙,“嘿,起床干活了准备。”


结果王九龙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却连眼睛都没睁开,咕咚一声又倒下去扯起了鼾。


张九龄叉着腰叹了口气,回头看看屋子比狗窝还乱叹了口气,再回身看见对面还是没有动静叹了口气,短短几分钟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气都叹完。




要说起来这回接到的委托也没啥特殊的,不过就是怀疑丈夫出轨,要求拍到实证罢了。按照以往最多三天连床照到生活照统统搞定,这回可都一个多礼拜了对面就没出现过可疑人物。张九龄觉得大概这回是碰到个神神叨叨的主儿了,只要自己老公跟个女的发消息或者偶尔夜不归宿但其实已经告知过了就觉得有问题的那种。


张九龄安慰自己,这笔不成下笔肯定来个大买卖。况且这儿也实在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哪像上次有位阔太太给包了个高级套房而且观察的地方就是她家别墅隔壁的她家别墅。不要太舒服。


想是这么想,张九龄还是乖乖拿起了望远镜准备站好最后一班岗。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对面窗帘似乎动了动。仔细一瞧竟露出个女孩子的脸来。虽说看不真切,但委托人出差在外这是既定事实,那么这姑娘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了。只是没等拿出相机,那姑娘就被拽了回去,等了一会也再没动静。




“王九龙!你真的别睡了!对面有动静了!”


“什么动静?”王九龙可能还在梦游,眼睛依然闭得紧紧的。


张九龄伸手一推,王九龙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吓得他赶紧蹲下去查看情况。手一搭额头就知道有问题,那温度高得地板都能冒烟了。虽然钱对他们这个小破事务所来说的确非常重要,毕竟除去两人吃饭还得付房租。但这房租哪怕是房东孟鹤堂看不过去给的友情价他们也经常性交不起,不得不时不时出现在孟鹤堂店里打工还钱。


救护车呜哇呜哇地来了,又呜哇呜哇地拉着两个人走了。






B


“你是谁?”


王九龙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让已经把水杯举到他嘴边的张九龄有点猝不及防。


“还我是谁,你怕不是烧糊涂了连我是谁你都不记得了。”


王九龙把头摇成个拨浪鼓,晃得自己晕上加晕,看天看地看床旁边坐着的人都在转圈圈。


“我,张九龄。”张九龄把手指头往自己脸上怼,“那你记不记得来这之前你在干嘛?”


“睡觉。”


“……睡觉前呢?”


“背《报菜名》,打快板。”


“我知道你喜欢相声,但我可从来不记得你能背这玩意啊。”张九龄突然凑近了王九龙,“你说,你是谁。”


“我是王大楠。”这位觉得自己叫王大楠并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有些害怕突然杵上来的大脸盘子,往后挪了挪。


“王大楠?你几岁?”


“我18。”


张九龄噗嗤一声就笑了,“来来来你看看你这样子,是18岁吗?”


王大楠一看到镜子就哑声惊呼,“不不不我怎么长这么多胡子呢?我退化成猿人了吗这是。”


“猿什么人猿人,你给我听好咯,我不管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你给我麻利地回去把我兄弟换回来听见没有?”


王大楠嘴一撇,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儿,我怎么回去?”


“要不然我打晕你试试?”


王大楠再度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不想回去,回去了第二天背不出《报菜名》又得被师父训一顿甚至打一顿。在这目前看来没啥威胁,况且自己这“兄弟”长得也挺不错,是个好人的样子,就是黑了点。他看了张九龄一眼,假装要往墙上撞,果不其然被拦了下来,“得得得,你不回去就不回去,老老实实呆着,别你倒穿回去了我兄弟回来发现自己瘫了那我可不好解释。”




两人各自安静地琢磨了一段时间。


张九龄翘着个二郎腿,手肘撑在自己的腿上弓着腰托着下巴看面前的人。


“来报段菜名试试。”


“蔡明蔡明蔡明蔡明…”


“我让你背蒸鹿尾儿那个呢!谁跟你蔡明啊!问她要版权了么!”


“烧鸡…子鹅…熊掌…”


“???说你到底哪来的。这报菜名还能一个一个往外蹦哪?王九龙都背得比你顺溜。”


“我刚学!”


“那你会点别的吗?”


王大楠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五岁被自己老妈逼着当众表演唱歌走调跳舞僵硬的时候。


“不会!”


“呵,这么理直气壮啊小屁孩。”


“我才不是小屁孩!”


“你就18岁的人套了个30岁的壳,不是小屁孩是什么。”


“哇这人都30岁了啊?”


“咳怎么说话呢,我也30了还有那么多30的呢,你那表情跟见了出土文物似的是怎么回事啊?”


“30…我是不是能去酒吧了?”


“是…你18也能去啊。”


“我是不是有个漂亮老婆漂亮姑娘了?”


“你小子可想得美,听好喽这人和我一样赤条条俩光棍。”


“啧。那我是不是能随心所欲爱吃啥吃啥爱买啥买啥了?”


“不好意思啊这人穷的叮当响,住院费还是我掏的。哦对了你烧退了就得继续跟我一块赚钱去,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呀这人混得可真惨。干什么活呢?”


“盯梢。”


“哇我是警察吗?不过有这么惨的警察吗?不会这人跟你是什么黑帮马仔吧,还混得特别惨那种。”


“我们可是正儿八经开事务所的好吧?”张九龄白了他一眼,把名片从兜里掏出来拍在被子上,“诺,玲珑事务所看见没。”


“开事务所的不都很有钱吗?你们咋落魄成这样?”


“这事说来话长,你还指不定会不会再出现呢我也不跟你费这个口舌。反正一句话盐水挂完了跟我回去开工,抓到人有饭吃抓不到我把你下饭吃。”


“你对你兄弟也这么残忍的吗?”


“没有,他本人挺厉害的,不像你感觉智商不是很够的样子,我这也是栽培你,说不定你换回去的时候你师傅会突然发现你整个人变得超级聪明。”


“哦……所以到底盯什么稍抓什么人?”


“没啥,就是老套的抓小三。只不过这都一个多礼拜了我今儿早上才刚看见可能是小三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哇抓小三,会不会有正妻暴打小三的情况出现啊?”


“我觉得不太会,委托人看起来是个安安静静的姑娘。不过谁知道呢。我们也不用管,负责拍到实证,钱就到账。”


“行行行。”




第二天王大楠觉得问题不大,吵着要去抓人。


在床边委屈将就了一晚上的张九龄被大力拍醒,还处于懵的状态就被身边的人一顿晃那可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抓抓抓,抓什么人?我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还抓人呢。”


“没啊,我可听见你打呼了。跟个唱山歌似的高亢嘹亮。”


张九龄觉得这是过来一个祖宗。


王大楠不肯乘公交,以生病为由要求打的。


“总共两站路的地你要打的,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


这肯定是个祖宗。




王大楠从楼底下一直抱怨到进门,快出现幻听的张九龄停在门口,不太敢开门,生怕这祖宗被刺激到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怎么不开…”王大楠自说自话拿过张九龄手里的钥匙开了门,一句话噎在了喉咙口。他回过头震惊地看着张九龄,又看看房子,来来回回又把自己整成了个拨浪鼓。


“咳,你也看到了这是个老小区,没卫生间没淋浴间啥都没的。然后又是两个大老爷们将就了一个礼拜。”


“这是理由吗!你看看这儿能呆人吗?”话音未落,一个外卖盒子就应景地响应地心引力号召滑到了地上。


“行了行了爱呆不呆,咋这么娇气。拍证据才是首要任务好吗?”


王大楠没空搭理他,正忙着把垃圾往屋外扔。






要说这王大楠可能是个福星,来的第一天就开了个好头。


对面那姑娘在下午又出现了。这回没人把她拽回去,她就一个人站在拉开的窗帘缝那向外张望。


张九龄咔嚓咔嚓拍了两张发给委托人,过了会对面回了两个字好的就没了下文,也没说要转账什么的。不管张九龄怎么旁敲侧击,消息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样。

连着发了几条都这样张九龄也就放弃了,把手机一扔,拍拍王大楠,“走吧,这单估计白干了,回去替咱们房东干活抵房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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