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酱

生日快乐被吃掉了(。 ́︿ ̀。)

还是迟了一步!😭😭😭

祝最最最最棒的孟鹤堂迟到的生日快乐!!

预警:ooc

          撞梗算我的,我删文道歉

          有bug算我的,打得仓促

          没有车,但算良堂

不要上升

我爱你们


以下正文









今天四月二十六号是孟鹤堂的生日。


七队队员陆陆续续都道了贺,虽然都很默契地略过了塞红包送礼物这个环节,但有声祝福也不错了不是。


就差周九良了。


二十五号晚上俩人结束了演出,就回到家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周九良说要不看个电影吧。孟鹤堂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这人还挺浪漫,看完差不多十二点,正好能做第一个祝自己生日快乐的人。


本来想得美滋滋的人,看见周九良挑了个恐怖片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周宝宝,能不能换一个看?”


“不能。”


孟鹤堂默默地扯了个抱枕放在胸前,转头去看麻利起身拉窗帘关灯的人,又默默咽了口口水。


这么诱人,能怎么办呢,原谅他呗。




“等那玩意走了告诉我啊!”


“那玩意走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


“哎哟我的吗这是个啥这么吓人?”


周九良的恐怖片体验极差。旁边的孟鹤堂几乎没安分过,不是突然尖叫就是默测测地往他怀里顾涌,至于抱枕则早在电影开始的时候就被吓得扔出了视线范围。


这种体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奈何周九良就是看不腻受到惊吓的孟鹤堂。


多可爱啊,平日里叉着腰梗着脖子假装全世界最凶的队长,到看恐怖片的时候就是只红着眼睛吓到眼泪都飙出来的乖巧垂耳兔。


好容易熬过了这极度难熬的两个小时,孟鹤堂瘫在沙发里,嗓子都喊哑了。别说开灯,下沙发都需要勇气。


“开个灯。”


“不开。直接睡觉去了,开什么灯。”


“……”


孟鹤堂突然想起来这人没有说生日快乐,时间上按理是已经到了十二点的。出于自尊,他拒绝直截了当地去讨要生日祝福以及可能并不存在的生日礼物。


“走吧先生?你是不是不敢呐?”


“怎么可能?我是谁啊?我怎么可能不敢呢?”孟鹤堂顿了顿,眯着眼去看在黑暗里模糊的人影,准备再挣扎一下,“你有没有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没有啊,就睡觉啊。”


放弃挣扎的孟鹤堂摸索着找到了周九良的衣角,拽了拽。周九良叹了口气,弯下腰把自家先生端了起来。


“就说你害怕吧。”


“没有!我这是坐久了腿麻!”


“那要不我把你放下去?”


周九良觉着脖子上的手环得更紧了些,笑了。孟鹤堂感觉到了,抬起头想反驳,却没估摸好距离直接撞在了周九良下巴上。


周九良吃痛地低呼一声,手却没敢放松,“先生你这是报复啊?”


“活该。”




第二天孟鹤堂早早地醒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旁边的周九良还在熟睡,面对着他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小卷毛乱蓬蓬的。


孟鹤堂轻轻地翻身下床,准备去做早饭。在厨房炒蛋的时候想起周九良不仅逼着他看恐怖片还没有第一个准时送上祝福。这么想着,蛋就炒糊了。


“这是啥?”周九良揉着眼睛坐在桌子前面,看见一盘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炒蛋啊。”孟鹤堂没好气地戳着自己的碗,今天粥也熬稀了清汤寡水的一点也不好喝。


周九良觉出了不对劲,抬眼看了看孟鹤堂,大概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没有祝他生日快乐,一个人生闷气呢。


两人在极度尴尬的氛围里草草地结束了早饭。






今年孟鹤堂的生日也是要开专场的。


吃过早饭两人就要对词,还准备演出前去七队突击检查。


憋着一肚子气的孟鹤堂并不想好好对词。要不然打死不肯入活,要不然就拿周九良疯狂砸挂。整场活两人都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火力全开,以至于休息的时候都各自喘各自的,却又默契地跑到厨房拿水喝。


孟鹤堂不主动说话,周九良也不。全靠默契死撑。


到了七队,孟鹤堂沉着脸往那一坐,比平时装腔作势可有效果得多,一个个都乖乖排好了队拿着抽查功课的号码牌。


看见秦霄贤孟鹤堂就更来气了。去年生日的时候这小子喝醉了哭着闹着要周九良送他回家,害得自己一个人回家等了好久。本来已经忘了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更加气愤,孟鹤堂一口气抽了好几个,直逼得秦霄贤背不过来了才停下。


“你看看你,平时功课不好好做,一天到晚不知道也在想什么。”孟鹤堂的眼神在秦霄贤和周九良的身上来回扫,扫得周九良暗暗发笑,而秦霄贤则是一脸我大概又被拉进了什么修罗场的无辜表情。


又说了好几句,孟鹤堂才觉得稍稍解气了点,叮嘱了队员要好好练功好好排练好好说相声之类的话就走了,也没管周九良跟没跟上。


周九良拉开了主驾驶的门,被孟鹤堂瞪了回去,只好绕到另一边坐进了副驾驶位上。


这一路上孟鹤堂不知摁了几回喇叭加了几次塞,反正周九良坐得是心惊肉跳的。






演出的时候孟鹤堂依然故意不好好入活。


他侧过身挑衅地看着周九良,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周九良害怕再不入活节奏就乱了,揽过孟鹤堂低声跟他说有事下场再说,先把相声说好了。


底下的观众不明所以,只以为是官方撒糖,相机声哗啦啦响了一片,带着还有起哄的声音。


孟鹤堂被这么一揽,心里那点不如意不开心一下子得到了缓解,却还是对没有生日祝福也没有生日礼物这一点耿耿于怀。


“最好你能想起来今天什么日子,不然就再见。”


“我知道啊,你生日嘛。”


这下周九良占了上风。孟鹤堂听了这句话就觉得一定是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气消了大半。


于是接下来的几段相声都在非常愉快的气氛里结束了。


返场的时候孟鹤堂垫着脚往后台看,试图从一片黑里面找出一点烛光。但什么也没有。


没有蜡烛也没有蛋糕。






一直等到车停到家楼下了,孟鹤堂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


本来都快消了的气又重新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先生还生气呢?”


“……”


“先生你看这是什么?”


孟鹤堂转身看见周九良正单膝跪在地上,手里举着个明晃晃的东西。


接过来一看,是个易拉罐拉环。


“周九良!有你这么糊弄人的吗?”


“这个拉环你不眼熟吗?”


“那能不眼熟吗,天下易拉罐拉环不都这个样子?”


“你选我做搭档那天,开玩笑的给我套了个这,说是这么着我们就成一辈子搭档了。这话我记着,这拉环我也一直留着。我选现在这个时间,是因为正好是我们第一场演出结束的时间。”周九良非常认真地盯着开始抹眼泪的孟鹤堂,“请问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做我的人?”


“好。”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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